县之手。巍巍党碑之下,说句托大的话若无江耘在浏阳削尖脑袋般的钻营生财之术,任谁都两边讨不了好去。或敛于百姓取悦上意,或自决于蔡相公,官儿没得做。”
看江耘斩钉截铁的样子,赵怡道:“话虽如此,然现今形势之下,江学士如之奈何?”
江耘虽然心中没底,却也不敢示弱,昂起身,道:“某既来此,便为一战。任他据雄城,临深河,岿然不动如山,且看我施奇计,夺其心,变幻城头王旗。郡主,可拭目以待。”
江在手放在腰后,一手做剪刀状两指并扰,遥遥着指,只差在手中拿一把羽扇了。
赵怡饶有兴趣地望着志气满满的江耘,感慨道:“我却想起了去年此时。便在大相国寺中,与你有一席之谈。如你所说。江耘已非昨日
大宋的时光,打磨人呐。
崇宁三年十二月二十六,一行车队带着仆仆风尘停在了慧贤雅叙的门口。时近年关,慧贤雅叙已经歇业,周边的商户们也赚足了一年的银子,各自准备过年,门前稍显冷清。司马倩难掩脸上风尘之色,心中却是欣喜,从丹阳到京城,虽然跟着江南的商队一路北上,紧赶慢赶,总算在年前到了京城,且喜一路无惊无险,总算不负江老夫人所托。
京畿盛地,司马倩只在年轻之时匆匆来过,那时为生活所累,走马观花,如何见得繁华景致。马车堪堪停在这宽敞大街之上,雅致无比的园子之前,心中又想着马上要见到爱郎,幸福之情便满溢心头。
“姐姐!”
司马倩循着声音望去,却见司马小剑正坐在园内的一株劲虬老树之上,惊喜地看着她。
司马倩眉头紧皱,又迅被亲情化开,苦笑道:“冤家”
小步“腾”地一声跃将下来,只几步便抢出了门外,手中尚拿着剪枝的剪刀不管,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司马倩拥着她入怀,并无话语,只轻轻地拍着背,一下又一下。
小剑轻笑,傻笑小剑哭了。
有些事,有些人,总是需要交待。这些年,这些路,这些过往,我从来不是一个人走过。眼泪仿佛夏夜无肆的大雨,将剑阴霾的天空清扫地一干二净。
司马倩静等怀里的小剑安静下来,轻声道:“傻丫头。”
小剑红着眼睛,破涕为笑:“姐姐,我好快活。前几日啸哥哥也来了京城,今年除夕,我们兄妹四人,不,五人又可以在一起了。啊,
司马倩横眉啐道:“你再多嘴!去,帮忙搬东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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