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嫁田赋和多田者赎买之法。此两者又是抑富济贫之举。”
向太后无奈的一笑。心底涌动着一缕怜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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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的话来也带着一丝慈爱:“难得啊。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却是心怀斗升民。我大宋有太多读书人,楼堂之上吟诗作对,洋洋万言不可绝,下田治民却不辨稻秦措手无策。老妇我虽然世代荣华,却也知民间疾苦。我朝虽承平百年,却总有暴民之乱,若是不是逼得紧了,过活不下去。谁家不愿过个安生日子。新法虽好,国贼大增,却未尝不是口中夺食。官家,民乃国之根本,不可不慎啊。蔡老相公新法之行,天下为之拭目,根基深厚,既如此为何容不下此惠民之政。割据之患,老祖宗早已消弥于无形,军权握在手中,又有何忧?”
“老妇不知政事,却也知道,朝臣争斗之事最是无益,绝非庙堂之福。先帝之朝,人才济济,拗相公与司马相公,文、韩两相公,富国公,大小苏学士,耀目争辉。放眼今日,却是廖廖。杨时虽佳,却失之于梗直,德高而才逊。”
向太后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微感倦意,稍稍停下,歇了一口气。
赵怡递上一杯茶水。轻抚其背:“母后说得极是。”
赵估心中怯然,暗暗佩服母后的见识与眼光,历经三朝的阅历,让自己难望其项背。
向太后喝了一口茶。气息略平,见赵估凝神不语,不愿给他太多压力,宽慰道:“哀家妇人之言,官家无需太在意。你为君数年,行政施令都很有章法,也懂得驻下之道,哀心很是放心,这也证明当初老妇不曾选错人。”
赵估回过神来。谦虚道:“母后,儿臣临危受命,不敢懈怠。母后所言极是,观我朝之贤才,确不如父兄在政之时。但儿臣求贤之心不减。儿臣相信,只要贵在坚持,天下贤才终有为我所用之日。”
赵怡附和道:“母后。皇兄已将天下郡县之丰有密折上奏权的贤良人数扩大到八十多名。今年年初,亦有两名隐居多年的士人出仕,入了州县之中任职。
向太后欣喜道:“如此甚好。说起来,也是那滑头相公的主意。”看了一眼赵怡期盼的眼神,继续道:“官家便再给他点时间吧,即使不成,也能让他多点历练,年轻人嘛,吃点苦头总不是什么坏事。日后驾驻起来也称手得多,官家以为如何?”
向太后既然这么说。赵估自然不会有异议,笑着道:“此亦儿臣之意,他江耘历练一番。未必不是馆阁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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