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娶得,又有什么人儿娶不得?”
江耘拍手道:“妙极,这才是我的好娘子。我却奇怪,你为何不吃醋?”
师师道:“相公温润如玉,性情这般好,又非喜新恶旧、贪得无厌之人,师师如何不识大体。经此之难,师师很是后怕,若是我一去不返,谁人还替我照顾你。若是有个知心的姐妹儿,遇事也多个商量与担当,岂非更好?争风之事,多是厚此薄彼之故,若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又怎会生
师师的一番话,让江耘心中感动之极,拥了她入怀,感激道:“好娘子,江耘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师师怀中的康儿正睡醒了,觉自己受了冷落,便哇哇大哭起来,让两个初为人父人母的小夫妻好一阵忙活。
江靖康虽然出生时让师师吃了许多苦头。然而月子期间,师师的手气却是极好小康儿极少哭闹,吃了便睡,睡醒了便吃,是个省心的娃儿。产后的养护得当,让师师的脸色很快红润起来。左一餐猪骨汤,右一顿卿鱼羹的吃下去,奶水也是一日多过一日,从奶娘手里夺回了喂养权。
倒是大夫时不时的提醒江耘,让夫人多休息。江耘说了几次没效果,也只得作罢。话说回来,江耘倒觉得,有小康儿在身边,师师或许恢复的更快,有什么比产后的心情愉悦更重要呢?
待孩子满月之后,师师便催着江耘娶了司马倩过门。江耘自是不敢担搁,本是水道渠成的事情,和司马啸一商量,便定下了日子。依着司马倩的意思,并不打算大肆操办,兄妹俩人生意上的伙伴一个没请,请的都是自家人。两位张师爷。尚在浏阳教书的王晔,以及其他四位知县,到是季员外,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也是巴巴的赶来,从上了一份厚礼。江耘无奈之下,只得随了他的意。
浏阳的新县令潘知县接了江耘的班,收获最丰,对江耘的感激之意最重,酒席之上,连声致谢,不停的念叨浏阳的这颗大树好乘凉,澄县的郭知县到是看得开,乐呵呵道:“潘大人,若说今年的漕运数,你自是第一。但要是明年,嘿嘿。”
潘知县笑道:“老郭,你却是”丁巧。我听说,你弄一个商贸特区迈不够?这旧的地儿:旨尖完,又打算再开一个新的?。
郭知县笑道:“谁说不曾卖完?那留的地儿是给钱庄的,下个月便要动工,今年年前便能开业了。
至于那个新开的,却是郭家人谋划已久的。株、浏两县的水道一通,桂州永州方向的客商我是请不到了,湘县又靠着码头,我亦是挣不过,只好逼着我想其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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