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协助阿婆。
水一开,阿秋立刻舀水端去屋子里头,又从柜子里头拿出来干净褥子和煮过的剪刀、布条备用着。
小豆子送去了邻家,阿秋喊姐夫继续烧水,她则进屋里头帮阿婆,跪在床头握着姐姐的手,另只空闲的给姐姐擦汗垫褥子。
“小豆子不在了?”
阿春见妹妹点头,才松口气,放开牙齿咬着的布条,痛的呻吟起来。
慢慢的,屋里头弥漫出血气味,一盆盆的血水从屋里端出去,阿秋看的腿抖心慌,憋着气把水倒出去,又端来新的热水。
一直到鸡打鸣,天蒙蒙亮,才有一道微弱弱的哭声。
是个男孩,跟着小豆子起名,小名叫小麦子,大名叫张麦。
阿秋第一个抱的小外甥,小小的一团,浑身红通通,身上还黏着胎脂,阿秋看着只想哭。
“抱来我看看。”阿春耗尽了力气,此刻声音微弱。
阿秋抱给姐姐看,自己则抹着眼泪跑去厨房下了荷包蛋,放红糖煮了给姐姐吃。
这是她娘在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这样最补了,要天天这样煮着给姐姐吃一碗。
阿秋煮了四个蛋,分成两碗,一碗给姐姐,一碗给陈阿婆吃。
走进屋里头,姐夫正喜气的抱着小麦子逗弄,阿春靠在床头笑看着,一片温馨。
“哭啥?”阿春见阿秋眼睛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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