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狗也似认识对方,低头嗷嗷两声,便乖顺了下来,朝浣衣女扑了过去。
“泥鳅啊泥鳅,你又作恶。”浣衣女抬手狠狠撸了一下狗头,随即帮着阿秋拾着摔在地上的行李。
看着没舍得吃的饼子沾了土,阿秋气打一处来,但也只敢恶狠狠地瞪了眼黑狗,同样换来不善地嗷叫声。
浣衣女抱歉的朝阿秋笑笑,“这狗是咱县城有名的,待会我领着它上家,让它家主人给你赔罪。”
又瞧见旁边的掰饼吃的小豆子,发问:“你是阿春嫂的妹子吧?”
阿秋低头给包袱绑了个结,被她这么问一下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点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浣衣女倒是很大方,朝着阿秋笑:“那咱俩家就隔着一条胡同,我叫竹姑。你是来照顾阿春嫂坐月子的?”
阿秋依旧点头,如实道:“我叫阿秋。”
“春夏秋冬,你们爹娘真会起名字,不像我娘给我和我姐起的名字,竹姑,葵姑,常常被笑话说是能做成盘菜。”
阿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竹姑,只会顺着说:“哪有,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我小时候名字常被我二哥笑话说是打喷嚏。”
而后竹姑牵着泥鳅,给阿秋带路,也顺便领她认认路。
阿秋应下,牵着小豆子的手远远跟在竹姑和黑狗后面,不敢靠近,大约有三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