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别让我有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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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枪全都射在墙壁同一个位置

“好准”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无脑插入机器”

“对不起，昨天我不应该咬你”

“你是我爸爸，我怎么敢和你生气呢”

“就算你杀了我，我变成鬼都不会找你算账的”

他摸着儿子的唇，伤口已经结痂

“还痛吗？”

“这是出于关心还是爱？”

“宋韫呈，别让我有你爱我的错觉”

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举起枪，皮筋打中靶心

“原来我也是可以的”

十二抓着他的裤腿

示意他和它玩耍

皮筋飞出去

它叼回来

他摸着它的下巴“你要多爱哥哥一点”

它叫着回应他

客厅内

屋子里搭着闪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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