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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被认出来后他基本没使什么劲儿,要不然于鸦也不可能没晕过去,他比谁都清楚那身病骨头有多娇贵可怜。
多年的教育没法让他以“哥哥”的身份肆无忌惮操干,缓慢抽插每一下都伴随良心谴责自我批判,更为滑稽的是这样的速度下都被她夹射了。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总是不值一提。
“哥哥。”
难得她先打破沉默,手攥着被子一角,说话也有些蹩脚:“你、你还是别去自首,万一我以后要考公呢?”
虽然她实际上根本没考虑过这条出路。
他扔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哥哥法律上不是直系亲属,坐牢影响不严重。”
“……你查过?”
“嗯。”
“噗嗤——。我明明连体检都过不了。”
于鸦一时失笑,关于她的事哥哥向来说到做到,那年说好的生日礼物送到了她手上,今儿也是真要去自首。她往床边挪了挪,瘦弱手臂环上他腰肢,脑袋埋在他胸膛,如儿时一般亲昵。
他愣了几秒才试探性地抚顺那长发,毕竟关系恶化的这两年,她很少再这样对他撒娇。
“你知道的,我讨厌葱。所以如果菜里没有葱、我会开心,菜里有葱、我会难过。那你装作坏人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我好害怕好难过,是不是代表我讨厌你?但你要离开我的话,我会更害怕更难过,是不是代表我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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