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说:“傍晚在院儿里,又遇到他了,他还是不要脸,说想复婚,想啥好事儿呢?我怎么可能答应他?”
“然后他又拿孩子说事儿,说这孩子是他的血脉啥的,我说这孩子不是他的。”
“他气的鼻孔冒烟,骂骂咧咧、气急败坏走了,说孩子的事儿没完,洪昌,以后他要找我麻烦,你得护着我。”
刘洪昌满口答应道:“那是肯定的,对了,他还在相亲吗?”
“没了,岁数大了,他要求又高,说要找比我年轻漂亮的,可不好找。”秦京茹回道。
刘洪昌笑呵呵道:“城里不好找,去乡下啊,绝对能找十八岁的。”
“得了吧!当初我为了把户口迁移到城里来,可没少操心,他估计顾虑这个,所以不敢再娶乡下姑娘了。”秦京茹摇摇头说。
孩子的户口随母亲,母亲是城镇户口,孩子就是城镇户口,母亲是农村户口,孩子也跟着是。
另外想把户口迁到城里来,非得有正式工作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秦京茹一个妇道人家愿意去煤球厂上班的原因,左右先找个工作。
没想到却否极泰来,煤球厂和能源公司合并了,秦京茹稀里糊涂就有了事业编制,当真是傻人有傻福。
闲聊几句,雨滴大了起来,两人亲了一下,连忙各回各家。
刚到院儿里,瓢泼大雨就噼里啪啦落下,片刻后,屋檐上就成了密密麻麻的小瀑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气息,这味道怪怪的,刘洪昌却喜欢闻。
家里人都没睡,都呆在客厅闲聊,何文远跑出来迎接,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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