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冷哼:“当今朝廷,视百姓如牛马,尔等可知?”
宝禅开口:“历朝历代,国法都有不同。云云牛马,又有什么区别?书生嫉恶如仇,莫不是对大庆有些偏见才会如此?须知道,哪怕是前朝盛世,也是视百姓如牛马。”
季阳:“那就是对的嘛?历朝历代如此,就是应该的吗?”
宝禅微微一愣。
季阳冷哼:“和尚,你有惊天力量,却对压迫视而不见,你要这力量又有何用?书生杀的那些官员,明明高居官位,却对大庆压迫百姓视而不见。明明苦读圣贤书知晓道理,却对百姓视作牛马,要他们又有何用?”
不等回答,季阳目光一扫四周,渐渐了然于胸:“尔等以国运为食,享受长生寿命,自然不在乎百姓死活。或许你们做了些好事,但是尔等与大庆妖邪站在一起就是罪过。”
“这世间并非就是黑白,可对于书生来说,不是黑就是白。”
“谁让书生掌握了实力呢?”
季阳说完,手中青色宝剑斩了过去:“不伤害百姓,就是功德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在书生看来,尔等与大庆站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罪过,罪过比大庆还要大。”
“若无尔等,百姓还能反抗一二。有了尔等假仁假义的安抚,百姓如何反抗?只会忘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大庆屠戮百姓,天下皆知。百姓痛恨,也是理所应当。”
“尔等享受,虽然没有对百姓加诸刀兵,却为大庆善后,消磨仇恨,尔等更加该杀。”
“尔等自以为功德,在书生看来,实则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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