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休元竟有此能?那父亲,大伯可曾提到我张苞能为何将?是否也可以领一州之军?”
年轻人忍不住好攀比,听到刘备居然对冯习评价如此之高,张苞也忍不住询问张飞,自己的大伯如何看待自己。“你?哼,你最多就是冯休元手下先锋大将罢了,还统帅一州?”
张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张苞听到这话也只能悻悻地低下头,继续聆听父亲教诲。
“虽然冯休元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但是若我不为你提前打好关系,到时若有战事,他为何能想起你来?你作为我张飞长子,总不能像你弟弟绍儿一样,天天在家念书吧?”
张飞的小儿子张绍就和他父兄不一样,明确说自己不愿习武,只愿读书,让张飞也头疼了一段时间。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张苞听完自己父亲的话,也是知道自己父亲不像是自己,已经考虑了很远以后的事情了,自己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火了。
“知道错了?那就把上衣脱了。背上这个。”
张飞招了招手,才有亲卫拿来一根荆条,正是张飞回来的时候采的。
“啊?父亲,莫非让我给冯休元负荆请罪?”
张苞一看这个架势,也是觉得背部已经开始痛了。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大比赛场上又闹又嚷,已经把我张家面子丢光了;还对冯休元恶语相向;加上自己不动脑子,旁人一说就信,你还不愿意负荆请罪?”
看到张苞面带不情愿之色,张飞怒目一睁,差点又吹胡子瞪眼了。
最后张苞无法,只得赤裸上身背着荆条,与自己父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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