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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一如既往地霸道凛冽,密不透风,将她的呼吸都要掠夺走,越吻背脊压得越低,似是难以?克制,将她狠狠地按在绵软的沙发里。
耳边听着她窸窸窣窣的吟声,尾椎骨的地方有那么一瞬的酥麻,容凌深吸口气,克制着没有强要了?她。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海风拂动花叶的声音。露台上影影绰绰,被月色映照得多了?几分凄清,室内却是一片暖意?和?春情。
他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直起身,下意?识伸手要去扯领带。
结果发现,领带已经松了?,像破布似的松松垮垮垂在大敞的领口下。
钟黎也看到了?,还有刚才在挣扎中被她扯开的衬衣,她小脸微红:“……谁让你刚才弄那么疯,我?嘴巴都肿了?。”
大脑缺氧,忍不住挣扎起来,还挠了?他一下。
情急中,那领带就?被她扯掉了?。
他衣衫齐整的时候自是俊朗倜傥,但?衣衫不整的时候,也别?有一股落拓潇洒,就?这么单腿支起闲闲而轻佻倨傲地望着她,也别?有一番情调。
他大多时候瞧人是兴致缺缺的,眼高于顶待人漠然。
可如果把你放在心上,也能像火焰一样激情。
“想什么?”他轻易捏起她的下巴,指尖摩挲了?一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