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一处雅间。
钟黎之前和杨帆来过一次这里,根本没被允许进门。
别看这家餐厅位置不显眼,却是这边非常有名的米其林餐厅,每个时间段只提供十个位置,需要提前预订,还必须穿正装。
今天她穿的很休闲,上身是一件森系毛衣,下面搭了条蓬蓬裙,一看就不是什么昂贵的款式。
可服务人员好像没有看到,笑脸相迎,不但替她拉开座椅、斟茶倒水,点菜时全程弯腰侧头望着她,轻声细语地询问她有无忌口。
钟黎翻过一页页菜单,在看到一份炒饭要78,一份鱼子酱要好几千后,她默默合上了菜单递给他:“你自己点吧,我不会。”
在心里默念“阿门”。北京人都这么冤大头的吗?
其实她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请她吃饭。
成年人的世界其实非常简单。
请人吃饭,无非几种情况——朋友之间联络感情、事业或工作上有求于对方。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求于她呢?
那就只有另一种原因。
但这个猜想实在是有些荒诞。
钟黎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身上。
天气冷了,他脱掉的外套里面只穿了件黑色的高领薄毛衫,清晰勾勒出上半身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