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婚纱

娴等了一会，认为肯定是戚梦年说了什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瘫成一滩烂泥。

她已经没电了。

需要休息。

电话震动起来，是戚梦年的视频电话。

金娴躺在沙发上，头发盖住半张脸也懒得拨开，就给他看自己这种nV鬼似的样子。

男人穿着深灰sE的真丝睡衣，坐在落地窗前给她打电话，身后是堆满了霓虹灯的夜sE，幽暗地描绘着他的挺拔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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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床头一盏灯照亮。

“换回来了？”他轻轻叹气，失望于不能再多看几眼，不过很快找回主题，“累不累？”

她开摄像头开的没有一点包袱，他甚至看不清她的脸到底冲着那边，只能看到她倒在沙发上的颓废姿态，不禁嘴角带了点笑意。

她动了一下，从黑发中间露出一只眼睛，很诚实地说：“……累，裙子好重。”

层层叠叠地压在身上，她终于感受到了千层蛋糕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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