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的那些亲族,眸光里有一阵微微的颤动,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若是表弟想借着陆府叙旧,晚禾心领了……只不过现在的广平侯府是四房秦氏在打理,若表弟想与表哥走的近些,不妨上侯府登门拜访试试。”
陆晚禾不太愿意与他人提及陆府的家事,所以她下意识的把许瑛归类成了攀附权贵的人。
只是看在他是许清表弟的份上,告知了对方一些额外信息。
许瑛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一刹那仿佛失魂落魄,心中有了说不清,数不尽的失落感。
最终,他仰起头,眼神坚毅的说道:“陆小姐,其实我此行不是为了他人,而是为了你来的。”
陆晚禾闻言容失色,急声道:“许瑛,慎言!”
“晚禾,你还记得当年窗外的那个人吗?那个天天用石子砸窗,每天晚上都来找你的那个人?”
许瑛握拳咬牙道:“他是我呀!”
……
当第二日的夜色昏暗,许清在五城兵马司的后门小巷子里与水耗子和单永培二人汇合。
严查了那位幕僚贪腐的事情后,他将今日各种要务交给了兵马司内的幕僚,还请来了前兵马司的指挥使坐镇,确保登基大典的工程能按部就班的推进。
水耗子瞥见许清的身影,便把他拽到了巷内一处暂借的民居。
这里原是承轩坊一处联络点,后因某些原因被坊里遗弃。
“大人,这是昨日买来的夜行衣,钩锁,京阳铲。”
单永培将桌子上的包袱解开,向许清介绍了上面东西的大致用途,后者听得微微抬眉,神色古怪的看了水耗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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