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峡谷,山脉纵横,若是官兵封住峡谷的出入口,里面的人不都成了瓮中之鳖?
起兵造反,应该选一处交通发达,亦或是方便囤积军粮武器的地方。
若是白莲教缺钱,打算用皇陵里的陪葬品发家致富……这条也说不通。
许清看过承轩坊的案宗记录,知道白莲教家底丰厚,都是历经几朝多代累积的财富。
其真正的实力无人能知,但一定比大齐的国库要阔绰不少。
“大人,打完了。”
单永培进门回报,打断了许清的思绪。
后者点了点头,与单永培出去领了水耗子回五城兵马司的官员住宅。
水耗子捂着臀部,双唇结结巴巴的颤动着,脸面苍白又充满委屈……直至三人走出其他人的视线范围,进了许清的屋子,他疲惫的神态才一扫而空。
单永培关上屋门,水耗子坐在椅凳上兴高采烈的说道:“许大人!许侯爷!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刚刚这位兄弟揍我的时候没用力,都是表面动作!”
水耗子原本觉得自己不死也得去半条命,结果单永培动手的瞬间他才发现,对方对力道的把控出神入化。
虽然板子打得邦邦响,但是打在肉上却被卸去了大半力道,让他愣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广平侯许清说的板子是假打演戏。
所以水耗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努力叫唤。
“起来!大人还没入座呢!”
单永培冷眼看着水耗子,提醒了一句。
水耗子赶忙立起身,谄媚的笑了笑,做了一个您请的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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