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永培虽然查到这案子可疑,却没像许清思路的清晰,准确推断出不合理之处。
许清也在否认了案宗的记录后,假设出了另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若刘世丰死去的地点在苏氏自己的房间,凶手自然不用费力去折腾,做这画蛇添足的掩饰。由此可见,刘世丰死亡的地点是在另一处……但这样一来,也能证明刘世丰并不是冲着苏氏来,而是抱着别的目的来到府邸。”
许清顺着推论,一步一步的抽丝剥茧。
“自年幼的宣帝被接入皇宫后,这座府邸只剩下了苏氏,丹阳郡主和一群下人。以刘世丰当时的名权威望,向苏氏要几个下人易于反掌,所以他的目标只能是丹阳郡主。”
单永培在一旁听得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事太过荒谬。
“侯爷,丹阳郡主当时年仅十岁,只能算是幼女……”
说到这儿,单永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口中的语声戛然而止。
他在素州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大齐的国风糜烂,上层贵族的生活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存在。
寻常的妻妾正偏房在这些人眼里已不值得折腾,那些贵族大老爷最喜欢身娇体柔,皮肤细腻的年轻女子。
更有甚者,不看女子,喜好娈童。
只是他没想到,这种风气竟真的存在,而且牵扯到了多年的迷案。
“这刘世丰,八成是死在丹阳郡主的手上。”许清新的推论,让单永培难以接受。
“坊主,丹阳郡主事发时年仅十岁,那刘世丰虽然有些年迈,不是壮年,但他也是一個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十岁的孩童怎么能敌的过对方?”
许清摇了摇头,重新指向了仵作的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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