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在你失忆之后的境况才有所好转。从头到尾,小友身上的事情都耐人寻味,即便老朽见过千人千面,也看不透你。”
聂老夫子从容不迫的按下一子,封住了许清中盘的气穴,将他的退路封死。
“这间屋子里没有外人,所以老朽可以与小友说些心里话。老朽名出中年,先皇时期高中状元,却因为一些戏言不得重用,一气之下游历山河。许太后得宠后,先皇才在枕边风下消除介怀,许以太学院的要职。”
聂老夫子和气道:“所以真要算起来,老朽也算是沾了太后的恩惠,才能有今日的声名和地位。所以老夫对当朝者姓李还是姓许没有太大的兴趣,并不像外人所传的那样,尊崇儒家正统的皇家学说。”
许清微微动目,聂老夫子平心静气说出的话,传出去都能在民间学界掀起轩然大波。
毕竟皇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一个利处就在于,儒家学派极度推崇天下正统,即便是同姓的旁系血脉上位,也必须师出有名,合情合理。
否则就会被世人所不齿,江山也坐不安稳。
“小友,老朽想听你讲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清故意道:“要是我讲不出来呢?”
聂老夫子知道许清在故意激他,也不生气,而是捋须笑了笑。
“晚禾虽是老朽的记名弟子,但她毕竟是我门下的人,再加上这孩子丧母丧父,身子骨虚弱无比……还请许家高抬贵手,解了这门亲事,放过她。”
看来聂老夫子是觉得,自己传出那些诗名,可能是在利用陆晚禾替自己做事。
所以他才会用对弈这种方式与自己交谈,婉转表示自己的想法。
对比其他人的态度,这位学界大儒已经将下位者的姿态摆到最低,任何字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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