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兴致。
现在的他,应该是看自己的真容好看,刻意收敛了原本的心性。
想到这里,陆晚禾默不作声,只盼着这次见面能快些结束。
许清也觉得这位三少奶奶没有多留的意愿,便主动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院吧。”
“谢夫君体贴,既然夫君的身体并无大碍,奴家就先行告退了。”
即便在心中对许清有所偏见,但陆晚禾仍把面子上的礼仪规矩做的很足,博得了许清的些许好感。
在陆晚禾步履轻快的退出内房,拉开房门的时候,许清叫住了她。
“应是绿意晓声浓这句话很有意境,配间酌酒总有些不太搭,不如试试月夜孤船的景色。例如昨夜月隐呼起风,江上寂寥渔火空,卧船辞雨听鸣虫,应是绿意晓声浓。”
陆晚禾呆愣在了原地。
她只记得那晚的微风,吹动了天上的晖光。
……
回到院落内的陆晚禾面容呆滞,反复重复着许清最后念出的诗词,将其拓写在了宣纸上。
季夏瞧自家小姐失魂落魄的模样,一开始还以为她在房内受了欺负,可看到纸上的诗句后,顿时明白了其中原因。
耳濡目染的环境下,她对诗词也有着一定的了解。
“应是绿意晓声浓这句话不是马探在京城北山写的吗?何时被人填改为渔舟夜火了?”
季夏念了几遍,突然发觉这句话在改完之后更有意境和画面感,她甚至能在脑海里幻想出渔船夜景,灯火寥寥的场面。
“小姐,这是您改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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