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的要求已经越线了。可如今,尤其当他决意要让她长期留在身边之后,当然可以容许她适当地向自己撒娇。
“为什么想要我抱呢?”
“我……我有时候会觉得怕……”
“像今天这样怕吗?”
点头。
“还有上次在酒店……我不会玩……不知道是玩的,会有点怕……”
说话的时候她将脸微微瞥向一边,眼角泛红。顾惟当然知道她说的在酒店是哪一次,也知道不是有点怕,而是恐惧。
“你弄完以后抱抱我的话,我就知道是玩的,就没有那么怕了……”
有那么一两分钟,顾惟完全陷入沉默。
他确实给她留下了很多创伤。
也确实,不该继续这么对她。
“蓉蓉,我跟你说一件事,你要认真地听。如果听不懂,可以打断我,可以问我,但是要认真地听。”
于是他向她解释了自己的性癖。
一开始她显得很迷惑,仿佛他说的是一门外语,他当然也不指望她能一次性听懂所有。事实上,很多感觉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便本人也未必能解释得那么清楚。
最常规的说法是一种诱导性的虚假记忆,尽管这种说法也不一定准确——
首先,一旦某个情景激发出他的性癖,他便会构筑出一段虚假的记忆。当然,虚假记忆的内容取决于情景和性癖对象本身。其次,性癖发作的过程,现实记忆会暂时隐没到潜意识里,由虚假记忆主导他的行为。这种记忆替换的本质是一种过分入戏的角色扮演。上次在酒店,他所扮演的就是那个被她求助的陌生人的角色,只不过,是以“顾惟”的身份。
这种性癖听起来或许有些吓人,但迄今为止从未造成过严重的后果。因为以往发作的时候他不会忘记现实,尽管虚假记忆一时间占据主导,却依然受到来自现实的监督。简单来说,就像游戏里冒出一个支线副本,支线通关即结束,然而主线却始终存在。
唯独上一次在酒店,他兴奋过度,发生了完全将现实抛诸脑后的状况。
“所以那天在酒店……如果你没有忘,还记得现实,就不会那样对我,对不对?”
她的眼中闪动着近乎于天真的期待。
这是在为他开脱吗?
顾惟在心底笑了笑,他都没想过把自己洗得这么白。
“如果我说,会呢?”
不是在吓唬她,这是实话。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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