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做春梦的时候用来解馋。粗棒子通上电,插进流着口水要吃鸡巴的小逼里震个不停。蓉蓉握着棒子自己操自己,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这么下流的荤话却给顾惟说得一本正经,她没被他操哭都要给他羞哭了。不,按照顾惟的说法,现在不是他在操她,是她在用他的鸡巴自慰呢。
她拼命低着头,带着点哭腔地说不要。顾惟心情好得不得了,语气愈发轻沉。
既是在哄逗她,也是在引诱她。
“没什么羞的。我也会想着你自慰。”
这句话与之前的荤话并不相同。至少对她而言,有更深层的含义——
叁个礼拜的寂寞得到了回答。
她抬起羞红的脸,水波盈盈的眼睛凝望着他。
顷刻间,她的爱情超越了羞耻,仿佛在对他微笑。
就是在那一刻,顾惟感受到心魂的震撼。就像置身于某个无人搅扰的春日午后,随处都是好闻的空气,随处都是透明的阳光。她的爱情宛如鲜花盛放,对他嫣然一笑。
他停下动作,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嘴唇。第一次在酒店时他也感受过同样的震撼。然而,这一次的感觉比那时还要强烈。他曾经拒绝这么亲吻她。现在,唇舌纠缠,津液交换,不只是为了确认彼此,还包含着情感与欲望,以及许多难以言明的东西。
感觉好到想沉溺其中。
这一瞬间顾惟彻底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接受了她的感情。
他想要她毫无保留地爱。
他不再抬起她,而是挺动腰身抽插甬道。一手抓住摇晃的奶,另一只手伸下去抚弄阴蒂和被鸡巴撑得平宽的阴唇。这个姿势能抱得更紧,又软又小的身子整个嵌在怀里,任他搓磨。事实上他现在既想怜惜她,又很想恣意地蹂躏她,有些类似于可爱侵略性,但更多的,是出于雄性的攻击本能。
他在操她不是么。他要时时克制住这股本能才不会把她抓坏捏碎。
嗯……开始插了……
逼肉从套弄鸡巴变成被鸡巴研磨,顾惟拿回了主导权,使她从享受他变成被他享用。她先是感觉穴内的刺激加强,他的动作强势,却不暴戾,一次次地深入,用饱胀的填充与摩擦中给予她快感。龟头也开始冲击宫口上的软肉,比刚才要重,要快,反复顶撞碾压着这个最敏感的地方,时刻提醒着她,他在侵入她最深处,要求她彻底敞开自己接纳他。
好舒服……好喜欢……比刚才还要舒服……
她就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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