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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恶,是最纯真的恶。
有些甚至会让人心底发寒,然后认真思考性恶论的可靠性。
“喂,死蚊子,看到我们了为什么不打招呼?”
一个轻蔑的外号从后方传来,因为他的姓名里有文字,也许又是为了表达拍死他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简单,“死蚊子”这三个跟郁文轩怎么看都不沾边的词,跟了童年的他许久。
孩童的恶意很纯粹,算不上什么仗势欺人,也没什么利益纠纷,单纯只是看他不爽。
郁文轩甚至没有停下脚步,他懒得跟这些人说话,从小他就悟到了“沟通”是要讲究对象的这句话。
这些来找麻烦的小孩儿,只要不理他们,让他们嗡嗡叫几声也就过去了,以往他就是这么做的。
但今天让年幼的郁文轩没想到的是,昨晚下了雪。
街道上也遍地是雪。
见他不应答,后面立刻飞来了几个雪球。
也许是因为愤怒,雪球不仅捏得很实在,里面还包上了石头用来增加重量。
“砰——”
郁文轩的后脑勺没有长眼睛,自然也看不见飞来的石头雪球。
他被一球砸中后脑,眼前一黑,笔直地躺倒在了雪地上。
后脑是非常脆弱的地方,那里有颅脑交界处,也就是……脑干。
脑干部位,等同于人体的生命中枢,人体最基本的生命活动基本都靠脑干的控制来完成,比如呼吸,心跳,血液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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