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灌木转弯处,石漱秋三步并两步,上了楼,敲响了书房门。
得到允许后,他推门进去,看到石同河瘫坐在椅子上,看上去疲惫中有几分无奈,无奈中还有几分哭笑不得。
就好像是刚从泼皮牛二那里脱身一般。
“妈的,怎么碰上这么个新鲜人物。”
石漱秋选择性无视了父亲的骂骂咧咧,低声问:“爸,你不会真要推荐他当全国文协会员吧?”
石同河没说话,房间里回荡着沉默,好半天,他才点头:“嗯。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石漱秋一急:“为什么呀?干嘛要理这个人。真的,你说的我都听了,我不去招惹他,但现在是他来招惹我家啊。你干嘛对他那么的……那么的……绥靖?”
石漱秋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词,绥靖。十分贴切。
石同河不需要对那个人如此让利。石同河是何等身份,他这样做,在别人眼里,不就像是怕了那个王子虚?这,这成何体统?
“你懂个屁。”石同河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不耐烦地把钢笔灌满墨水。
“我不信,就靠字数多,就一定能拿下奖来?”石漱秋赌气,“评委、赛事方,都跟我关系那么好,凭什么还要怕他啊?”
石同河一边不住地摇头,一边低头兀自在稿纸上奋笔疾书。
石漱秋看到他爸的动作,一急,道:“您别写了!”
“滚。”石同河说。
说完,他觉得意气通畅许多。他年轻时的作品,本来就以俗口闻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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