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虚继续满嘴跑火车:“揉面和按摩很相似。”
“是、是吗……”安幼南又有掀开眼罩的冲动,要不是胳膊被按麻了,她一准现在就掀。
“您吃过手工面吧?也吃过机器揉的面吧?”
“吃……过。”
“两种面的口感天差地别,对不对?手工面就是好吃一些。面团其实很神奇,它们也渴望着带有温度的抚摸和躯体的重量。”
“呃……”
“按摩也是一样的,”王子虚说,“按摩实际上就是找准位置,把自己身体的重量施加到另一具躯体上,在这个过程中,一种能量,一种生命力的能量就被传递过去,是一个很神秘的过程。”
“呵……”安幼南从来没想过这种说法。但是她觉得这说法有点不对劲。
安幼南说:“其实我没从来没让男性技师按过。你刚才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
“没事,是我搞错了,”安幼南说完,忍不住又道,“不过你下次还是提前出声跟我说一声,不要再搞得这么尴尬。”
“好的。那我现在去请我的同事来为您服务吧?”
“算了,按都按了,”安幼南手指在肩膀上绕了个圈,“就是隔着毛巾摩擦着有点疼,上精油吧。”
王子虚退了两步,说:“行,请稍等,其实我习惯用我惯用的精油,但是刚才没找到。”
他一边保持移动,一边不发出声音地从安幼南的包里掏出那册《计划书》,静音翻动起来,一边保持跟安幼南聊天:
“您读哲学吗?黑格尔、叔本华、康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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