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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一次的荣誉,比诺贝尔文学家还要稀有20倍,比奥运会还要稀有5倍。上了就是名垂青史,不一定能像曹雪芹一样被记住,但总之能留下一点东西。
没有中国人能够这种诱惑吧。
他突然变得很蠢动,他此时甚至能理解石同河对自己的迫害。
也因为如此,他几乎一夜未眠,后半夜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做了一些半是清楚半是糊涂的梦,也有可能不是梦,单纯是他的胡思乱想。
第二天上午10点钟的时候,电话催命似的响了,仿佛给了他一锤,他从床上弹起,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宁春宴怒气冲冲的问罪:
“不是说好今天出来吗?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王子虚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放我鸽子?”
王子虚这才想起来,哦,昨天约好跟宁春宴排练,排练怎么跟陈青萝道歉。
他连忙穿好衣服出门,一路狂飙,才在小南门天桥下面见到气鼓鼓的宁春宴。
她今天穿着一件天蓝色长款呢子外套,里面内搭了一件交领的白色束腰连衣裙。外套宝相庄严的,一看就价格不菲,里面的连衣裙是纯白色,看起来很清爽,胸口露出雪白肌肤,衬了一枚亮晶晶的珍珠吊坠。
王子虚远远看着,心里想着如果“感觉”有气味,她应该是歌剧马卡龙同款香味,撒了杏仁粉和霜的那种,甜腻又清爽。
靠近后一闻,是某种品牌的晨露香调,和想象中不一样,但也是香香的。
“你看,幸好是来排练了,这要是让你直接去跟青萝道歉,那还得了?上来就迟到一个多小时,游戏开局就失败,青萝非得杀了你不可。”宁春宴气呼呼地抱怨,“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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