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也只能见证吗?”
“如果王子虚明知石漱秋是石同河的儿子,还要从石漱秋的嘴巴下面抢翡仕文学奖,那不叫凄惨,”房瀚霖看着他说,
“那可说是悲壮。”
……
石漱秋没有再三挽留房瀚霖,不仅是因为他只是在客套。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一手扶着车把手,一手拿着手机,盯着手机定位,危险驾驶了接近一公里,才远远看到那个身影。
他把车刹在了那个人身旁。
“梦梦姐,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没去我的研讨会?”
石漱秋问得杜鹃啼血,但萧梦吟只是木木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你怎么了?那两个小时你在做什么?”
“我在思考。”
“……”
高树上突然有鸟很不合时宜地“呱啦呱啦”地叫。石漱秋被憋得满脸通红,半天才说得出话。
“我还以为是很重要的事!你连我的研讨会都鸽了!”
“思考不重要吗?”萧梦吟说,“对于作家来说,思考比生命还重要。”
石漱秋压抑着嗓音说:“可是不能等研讨会结束了再思考吗?”
萧梦吟略有歉意,拍着他的肩膀说:“消消气,是我不好,不过我想你那边的重量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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