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格就已经很高了。”
徐蓉蓉又说:“你知道吗?雁子山和石同河都是西北人,俩人是老乡。石同河提拔了雁子山不少,雁子山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支持石漱秋的。”
听徐蓉蓉的语气,好似大家都已知道石同河是石漱秋的爹。但他们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呢?他好像没有听说有人在声讨“子承父业”的事。所以他感觉有点奇怪。
王子虚问:“石漱秋是石同河儿子这事儿,院里同学没意见?”
“有什么意见?”
王子虚不语盯着她,徐蓉蓉明白了他的意思,略带几分讥讽地说:“你爸爸是你爸爸,别人知道了有意见吗?”
徐蓉蓉走后,王子虚心想,别人有没有意见不知道,反正他妈肯定有意见的。他妈和他爸吵得最凶的那段时间,她经常没来由地掐他。如果可以选,她应该是不希望他是他爸的儿子。
其他人对王子虚的误解尚且好过,子曰,人不知而不愠,对于“不知我者”,王子虚已经可以视若无睹。唯独陈青萝的目光难熬。
他那天正常上班,陈青萝却不正常地也来到了杂志社,看到他第一眼,便径直朝他走来,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道:
“怎么样?”
宁春宴漆黑的眼睛从废稿堆上探出来,用警示性的目光盯着王子虚。
王子虚装傻:“什么怎么样?”
“投稿啊。”陈青萝语气有点急促,似乎嫌他笨。
王子虚摇头。
陈青萝问:“摇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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