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下半身依然不穿,只是用衣服下摆挡住,但至少是人类的衣服——王子虚做完一切,陈青萝在他身旁坐下,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
做完一切,王子虚带着一身疲惫,窝在了沙发里,跟陈青萝四目相对。
“现在继续刚才的话题吧。”陈青萝说。
“刚才讲到哪里了?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不是那里,是你们今天的奇妙冒险。”
王子虚顿了顿,然后开始跟她讲。
他讲,他们的杂志创刊号如何大获成功,小王子的研讨会因何召开,石漱秋如何要上台演讲,石同河又如何放了他们鸽子。
他又讲,他自己的小说如何找不到地方发表,他们因此带着目的性去赴宴,宴会上宁春宴如何被灌醉,他又如何找回场子,最后如何把宁春宴抬回来。
在这个过程中,陈青萝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手撑在侧脸静静听着,坐姿优美,听他说话时,眼睛时不时眨巴两下。
王子虚慢慢意识到,误打误撞中,他好像,终于和陈青萝正常地对上话了。
这还是十年来的头一遭。
自打和她重逢,已过去了4个月14天,他和她短暂的几次面对面,都没能建立起有效的对话,不是隔空传话,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不敢表现出对她感兴趣,几次小心试探都无疾而终。要不是这次因为这场乌龙,他恐怕很久都没法直接跟她目光相触地说话。
听完王子虚的故事,陈青萝发表意见道:“所以,你把石同河给得罪了?”
王子虚说:“也不能说是得罪了……只不过是酒桌上把他儿子灌了几杯而已,石同河的心眼没这么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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