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有什么用?我反对了他就不是石同河的儿子了吗?大家可以不做纯粹的作家的,为什么轮到我,就非要我来当一个纯粹的作家?”
萨特笑嘻了:“你看你,又急,我有说你做的不对吗?我有说你不配当作家吗?没有吧?没事没事,你开心就好。没有人能当圣人。”
他这么说完,王子虚才消了点火,但萨特用难以捕捉的音量嘀咕道:
“但是你开心吗?”
“《新赏》杂志社是这儿吗?”
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子虚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高开叉牛仔裙的年轻女人站在那里,脸还甚是眼熟。
她敲门的声音颇为急迫,语气也没好气,似是来兴师问罪的。
王子虚想了会儿,才想起来她是哪位:
“张曦溪?”
那女人看到王子虚,眼前一亮,叫道:“哎!巧了,你怎么在这儿?”
她语气甚是激动。
王子虚的爸爸之前住在地下室,有个邻居叫老张,老张有一儿一女,女儿就是这位张曦溪,是在南大做行政工作的。上次王子虚回家,跟她有过一面之缘,还加了微信,只不过一直没怎么聊天。
张曦溪走过来笑眯眯地说:“我还说来拷打一下你们杂志社呢,结果有你这么个熟人,那就拷打不成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王子虚说,我是这儿的责编,我当然在这儿。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
张曦溪亮了亮胸前的工牌:“知道吗?我是负责学校礼堂的,据说你们租借礼堂的时间又要延长,延长到一整天?我们下午还有别的活动,你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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