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示打招呼,遂后淡然自若地往前走。
“如果江珩真是我师兄,他会自己来找我。”
‘韦泽’神态玩味:“倘若他不找你呢?”
陆青斐说:“那他就不是我师兄。”
她的歪理邪说震得‘韦泽’愣了愣。
少顷,他问:“你就这么相信离珩?”
“我不信他,”陆青斐侧过身,直视不属于韦泽成熟稳重的眼睛,平静道,“难不成信你?”
“……”
话虽然不中听,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陆青斐不觉得这天道是在关心她或者关心与他有家族血脉的离珩。
他之所以说那么多,无非是想看她紧张的样子。
‘韦泽’一边跟陆青斐沿着马路走,一边嘲笑:“话别说得太满,不然有你哭的时候。”
“夙月雪山比试之前你也说过这话。”陆青斐打量手中青铜古币,“我没记错的话,哭的人是你吧。”
‘韦泽’第九十九次解释:“那是雪飘进眼睛,不是泪水。”
“从眼睛流出的液体就是泪水。”陆青斐第九十九次不听他狡辩。
天道一噎。
公路两旁,树木挺拔如林,繁茂的枝叶摇曳生姿,犹如一道青绿色长廊,绵延不绝。
‘韦泽’视线稍偏,瞧见一抹颀长身影,略微沉思后道:“我先走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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