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
“自从今年大王发动春季攻势以来,百越各部都被打的望风而逃,大部分都已经俯首称臣,再也不敢轻易侵犯岭南掳掠汉民。”
“剩下小部分不肯屈服的僚子,也都已经退到了雾瘴深处的艰险之地,根本不敢冒头!”
听到这儿,李谙低头继续在信上写道:
“父皇,岭南百越杂居,夷狄遍地,这些人茹毛饮血无法无天,而且不服教化,常纠集一起侵犯岭南各地掳掠人口……“
这时,叶谆悄悄一扫眼,看到信上的文字,却不禁一撇嘴:
“大王,您每次给皇上写的书信中都将岭南说的这么苦,皇上他……会相信吗?”
靠!
听到他的话,李谙差点骂出声来。
虽说岭南与长安相隔千里,正是天高皇帝远。
但每个月的家书还是必须得有的。
长时间不写家书向皇上问安,只怕他说不定会真的忘了自己,然后再封个岭南王过来。 但若是家书写的太勤,思念之意表达的太过殷切,
说不定这位父皇还真的心一软,把自己接回长安去!
这可就失去了李谙的本意了!
按照李谙的想法,就是时不时给这位便宜父皇写封家书,既符合了孝道,又不会让皇上挑出什么毛病来。
但又不能将岭南说的太好!
否则,就算皇帝陛下不会一时起了贪念,给岭南加派赋税!
那些个平日里明争暗斗内卷不息的皇子们,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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