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工作原因与别人待的时间久了,不管身上有没有沾染信息素,我回家第一件事必然是把自己清理干净。”
“那种感觉你不会明白,因为你没有被当做狗一样羞辱,从来就只有你羞辱其他人的份。就算我把我被你伤害时的痛苦掰开揉碎地讲,你依然会认为我在夸大其词。不过,我们已经离婚……无所谓了。”
她掐灭烟头,取出抑制贴熟练地粘到颈后,“用抑制剂的副作用是信息素紊乱,但并非没有治疗手段。其中,最为彻底的便是切除腺体。我打算在手上工作没那么多时去做全套治疗,届时,再也不用遭受发情期的折磨。”
说到这,她紧抿的唇角总算放松少许,溢出一丝浅笑,空洞的桃花眼也浮现出点点憧憬色彩,“我一直盼着这一天尽快到来。”
alpha挣扎的响动愈发剧烈,床板都在嘎吱作响。
黎苡沫站起身,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放到床头,剩下的则仰头小口小口咽下。
清凉的液体入喉,她感觉体内最后一点燥热也被所剩无几。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作用,目前,她的信息素已经稳定下来,不再需要接受alpha的帮助。
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简单补了下妆,她这才拨通徐助理的号码,建议其十分钟后拿能剪断皮带的利器过来。
“唔唔……”女人似是急切地想对她说什么,但只获得一句没有太多感情的“再见”。
临走前,黎苡沫把刚才穿过的外套往床上一丢,勉强遮住对方的衣冠不整。
她不是秦霂,没法居高临下地伤害一个人,更不会往心口捅刀子。到底在一起过了七年,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对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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