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激发能量护罩的防护板,以及那些半隐藏的炮舱,还有位于运输舰顶部的机甲弹射舱,所有的一切证明着这是一艘极尽豪华,武装的不输于精英级战斗舰的运输舰。
片刻后,两个东方人从塌陷的“白屋”地道口钻了出来,他们带着一丝彷徨,有一丝茫然,他们的肤色样貌与联邦中的其他东方人种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夜幕中一只眼睛成妖冶的红,另一只眼睛在两瞳与四瞳之间转换…看着运输舰打开的舱门那个招手的人影后,两人急速的飞奔而去。
地球,在经历了数个世纪的变迁,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地球,大陆架漂移合并完全改变了地貌,能源的无止境开发让地球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贫瘠星球,在这里你再也找不到一滴石油,一粒煤炭。随着生存环境进一步恶劣,人口的大量外迁,这里开始变的荒芜,现在只有死人,才会从新迁回地球,这也算是落叶归根。
在一块荒芜的墓地中,矗立着一座新坟,一个半鞠着腰的老人,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来到了新坟前,望着上面的五个大字:“花满屠之墓”,她清澈平和的眸子盈满了泪水,轻轻拨动一下手中的竖琴,“呛”一声,足够嘹亮,谈不上悦耳,她却独醉其中。
一幕一幕,从她的脑海中划过…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男孩儿的?也许男孩儿不知道,但是她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年,他十岁,她九岁,男孩儿被叔叔领回了训练场,她们邂逅于训练场门口,男孩儿手里握着一根棒棒糖,上面的糖浆化的已经滴到他的手上,他却舍不得舔上一口,看见轮椅上的她后,男孩儿显得很局促,幼稚的脸上有一抹自卑,有一丝忐忑。
但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跑到她的跟前,递过了这只开始融化木柄上满是糖浆的棒棒糖,没有说话。她默默的接过,也没有说话,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男孩儿骚红了脸,跑了…
再然后呢…寂寞的她坐在塔楼中,看着同样寂寞的男孩,一个人不分昼夜的在训练场苦练,直到把自己累趴下,男孩,成了她每天必定找寻的一道风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知道男孩儿受体质所限,一生无法修炼战气,看着呆立在训练场上无所适从的男孩儿,她替他难过的默默流泪,当她知道男孩儿在叔叔的逼迫下,学习如何跟女人调情时,她心里酸酸的,当男孩儿出任务时,她心里又充满了忧虑。
也许她们相同的被上天赋予不公的命运,男孩儿一生无望修炼战气,她一生无法行走,让她同病相怜渴望通过他找寻一份慰藉;也许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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