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没有声音,没有挣扎,刘克甚至没有给他倒地的机会,一个侧滑,射入哨兵脚下,伸手托住倒地的哨兵的同时,低声对着微波话筒说了句:“ok!”
阿列克谢的任务笔挺要复杂一些,因为他必须抓活口,同时还不得让对方发出任何声音。他居高临下,一个飞跃,巨大的身躯在半空中扭抱住哨兵的脖子,掌外侧手闪电般硬击哨兵咽喉。
人的喉结是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因为气管,颈动脉还有迷走神经。打击之下,轻则疼痛难忍,重则昏迷或死亡。很显然,阿列克谢这一掌并没有留力。突击哨兵的基本条列是宁可让对方死亡,也不允许对方发出声音。
所以,他要抓的活口,仅仅取决于对方的身体抗打击能力。
几乎的同一瞬间,季节的8黑色钢珠箭如流星般射中了山顶哨兵刚刚张开欲喊的嘴巴。加装了尖刺凸点的钢珠迅疾堵塞了哨兵之口,强大的惯性使得钢珠击穿了哨兵的咽喉。
哨兵倒地前,伸手抓向胸前的报警装置。
汉斯脸色大变。
季节也一时间呆住。
如果让对方拉响警报,他们的行动将彻底失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距离哨兵十米处的刘克挥动了手臂,一道白光朝哨兵的手疾射而去。
季节的心悬在嗓子眼里,紧张地看着哨兵缓缓倒地,发出轻微的倒地声。四个人小心翼翼地匍匐在地,竖起耳朵聆听动静。如果此时有人从地洞里钻出来,他们只能立刻执行第二计划——逃跑!
还好,大概是地洞里的人对他们的哨兵特别放心的缘故,或者没听到哨兵倒地的声音。
汉斯低声命令:“刘!你去看看他有没有死透。阿列克谢!把活口带回来。”
刘克如灵猫般爬起来,朝哨兵倒地之处冲去。检查了片刻,他朝汉斯举手做了个ok的姿势。
这时阿列克谢已经开始行动,他把处于昏晕中的哨兵扛在肩上,缓慢地朝汉斯所在地走来。
季节也原地返回。
四个人后退三百米,找了个废弃的地洞,把刘克留在洞外放哨,三人带着活口钻了进去。
洞内面积不大,像个狭长的隧道,汉斯打开微光灯,洞角堆放着废弃的的油桶和几根取火的木材,洞顶还顶挂着汽灯。阿列克谢把俘虏砰地扔倒在地,顺着微光灯打量着俘虏。
俘虏的年龄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是个东欧白人,身体倒是异常魁梧,重重的咋地似得他有些回复意识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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