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听完了尚朝天的理由,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轻声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朝天。
“你当初首次帮我们国家捧回农心杯的时候,奖金也谈不上有多么多么高,不也激动得稀里哗啦的?”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的尚朝天仿佛当头挨了一记闷棍,半晌没能发出声音,只有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透过听筒继续传来。
好几秒之后,棋协主席这才带着一丝急切地反驳,试图分辩其中的不同:
“……吴老!这……这不一样!”
可回应尚朝天的是吴越云极其平和的沉默。
她没有争辩,没有解释,只是耐心地、甚至带着点意味深长地等待着。
吴越云的默然明显带着点不同意的意思,这似乎令对话那头的棋协主席有些坐立不安,很快便又再强调了一遍:
“这真不一样!”
“……或许吧!”
吴越云轻轻吐出这三个字,像是承认了对方的看法,可旋即语气一转,变得更加轻描淡写、而又无比清晰:
“但我想,朝天。
“你应该已经明白我意思了。”
这句话如同一招简单质朴的“本手”,看似平淡无奇,却稳固地占据了关键位置。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一阵更深、更长的沉默,时间好似在电波的流转中凝滞了片刻。
而吴越云则稍稍整理了下语言,继续解释了下去:
“朝天,说老实话,任何一个具有充分智慧的生物,都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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