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宇文愆,以及齐王宇文呈的势力在争斗……不,没那么简单。
从刚刚宇文渊几次言语试探中透露出来的讯息,现在局面应该是宇文晔一个人,在挑战皇帝、太子和齐王三个人的同盟,可即便是这样,他似乎也不落下风,到现在,身为皇帝的宇文渊甚至需要通过拉拢曾经的敌人来为他们增加胜算。
这就很有意思了……
心里这么想着,可萧元邃仍旧低着头,只有微弱的呼吸吹拂着额前散落下来的乱发微微晃动,他沉声道:“萧元邃何德何能,去给太子做洗马。”
宇文渊道:“就凭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的旧部还愿意保你性命。”
“……是吗?”
“没错,之前那些投降了的士兵里,有不少都来向朕请愿,请求饶恕你的罪过,留你一条性命。”
说到这里,宇文渊倾身向他,似笑非笑的道:“有近万人之数。”
“……”
“看来,你在军中的威望也不低。”
萧元邃抬起头来,一直有些茫然的眼睛里浮起了一点感动的神情。
他道:“原来,如此……”
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眼中的情绪也如同脱掉一件衣裳一样,瞬间便褪得一干二净。
他没有天真到会相信宇文渊真的会因为旧部的求情就饶过自己的性命,相反,这种情况对他而言其实是很危险的,毕竟掌权者需要归附自己的部下绝对的忠心,一旦发现这些人的心中还牵系着旧主,就意味着人心不定,而这种时候他当然不会杀降兵,可是让人心不定的人,往往就该“消失”了。
可是,宇文渊之所以没有杀自己,也恰恰是因为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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