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说不出这么通透的话来。谁教你的?”图舍儿撅起嘴,仍旧不悦的道:“奴婢说话还用人教?”
商如意仍旧笑。
主仆二人往前走了一会儿,图舍儿才说道:“是长菀,她每次从舅老爷家回来,都跟奴婢说那些话,弯弯绕绕又酸溜溜的,奴婢一开始不愿意听,但听久了,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哦。”
商如意这才想起来,她临走之前还留下了一桩事,就是沈世言家中的孙衔月。
这个“害”得自己险些名节不保,也让小元乾吃足了苦头的人,她把他送到沈府托付舅父舅母照顾,又让长菀隔一段时间出宫去探视,不知现在如何。于是问道:“对了,孙衔月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图舍儿叹了口气:“人已经能行动了,可是——”
“可是什么?”
“听长菀回来说,伤的腿不能远行,也不能习武练舞了。”
“……”
一听这话,商如意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能习武练舞,那几乎就是说,孙衔月废了。
他本师从裴云深,剑舞轻巧灵动,可就因为那场无妄之灾,断了腿,现在哪怕养好伤,也已经不能再练舞了……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商如意长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我们连累了他。”
图舍儿没说话,她虽然也同情孙衔月,可又觉得商如意不该为他自己做的决定所得的结果负责,想了想道:“王妃也不必为了他愧疚,我看他倒是也不太难过。听长菀回来说起,他在沈家过得挺好的,舅老爷和夫人对他和善,他每天除了养伤,就是看看书,看了书之后连篇的大道理说给长菀听,长菀回来又说给我听。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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