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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四人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余虎忍痛的皱紧眉头,额头青筋凸起,却病态的笑出来,狠声说:“为什么不会,司夜府夜游使!听起来光鲜,可外人暗地里都是怎么称呼我们的?一群在夜里狂吠的犬类!我们以身献诡,命不过三十,得来的都是这些骂名。”
沈栗听出他的怨愤,说道:“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你忘了入司夜府的心誓?”
“我记得,但这些年我一直兢兢业业为司夜府做事,又得到了什么。诡器被夺,上司无视,恶人陷害,百姓侮辱,身残入狱!”
作为余虎的上司,余虎后面的话字字扎在他心口。
沈栗复杂说:“你还是在意总府没下派诡器的事。”
“对,我在意。但我在意的不仅这一点。”余虎深深看他。
沈栗在他逼视下说不出话。
刘进宝说:“这不是司长的错,你的诡器是被宓八月夺走。”紧接着又说:“你现在又被她所害。”
一抹灰白在众人眼前一闪,从刘进宝的手臂穿过,插进对面墙体。
刘进宝捂着手臂惨叫。
沈栗、班鹿、刘招财三人惊疑不定的看去,看清墙上插着是一节骨刺。
而这节骨刺是从余虎身上飞出的。
余虎的眼里布满杀气。
刘进宝被惊得后退。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所求。”余虎狰狞的脸上杀气和野心并存,“与其如狗般苟延残喘的活着,我宁可去死。只是我不甘,不甘被人侮辱残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不甘真的像只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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