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回爷爷那里,周末或者放假的时候,就用帮别人写作业的方式换取去对方家里玩的机会,顺便蹭一顿饭,很多孩子都很乐意,他们的家长得知自己的孩子和学校里的第一名是好朋友,也很热情的欢迎小阮幸去他们家。
爸爸妈妈也仿佛把她忘了,连电话都没打过一个。
六年级的时候,她来了例假。
血染红了校服裤子,她的脸色和脑袋一样,都是一片空白。
新来的生活老师是个年轻的男老师,他有些尴尬的给她放了三天假,让她回家问妈妈。
她鬼使神差的,回了爷爷那儿。
屋里没有人,想必是出去打牌了,小阮幸打开水龙头,洗自己的校服裤子。
老汉哼着曲儿进屋,看到小阮幸,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看到盆里淡淡的红色,问道:“跟人睡了?”
小阮幸呼吸一滞。
十二岁的小阮幸已经明白这是这么意思。
她知道这个爷爷说话非常粗俗,但他每年都为她交了住宿费和伙食费,她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但听到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