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是家吗?
可是她和妈妈已经被厂里的人赶出来了。
小女孩犹豫了半晌,说出了工厂廉租房的地址,好心姐姐把她送了回去。
她站在家属院的门口手足无措,原先的家门上已经被挂上了锁,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空,没有留下一丝一毫曾经住过的痕迹,就连走廊上的血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有个认识她的工人家属看到了她,把管理他们的主任叫了过来。
主任问工人家属,“能联系上她家人吗?”
对面为难的摇头,“她爸都吃枪子了也没见爷爷奶奶来过,估计是早就没了,她妈没手机,听她聊天时提过有个在老家种地的妈,不过今年年初时候也没了。”
主任便叹了口气,把小女孩送到了派出所。
她在派出所的长凳上睡了两天,之后又到了福利院。
从头到尾,她都极为乖巧,不哭不闹,让人看了就觉得可怜。
福利院的院长是一个年纪很大的婆婆,她身上很有文艺气质,会吹口风琴,她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想了想,觉得爸爸妈妈既然都不喜欢她,不要她,那她也不要他们了。
她记得,姥姥姓阮。
“我叫阮幸。”她怯生生的说。
“哪个幸?”
“幸福的幸。”
院长婆婆教她,见到来福利院的叔叔阿姨,要表现的活泼开朗,懂事听话,这样,她就会有新的爸爸妈妈。
小阮幸点了点头,在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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