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的,宋伯渊给我发了条消息说先回京城了,让我们自己在这儿玩够了再走。他交待过这边的负责人,这辆车也给我们留下了。”
薄景深想了想,“哦,还有就是吃的东西本来就放在我们这辆车的冰箱里。”
苏鹿没好气睨了他一眼。
她问的不止是他们去哪儿了,她猜也能猜到他们是连夜回去了。
她问的是他们为什么连夜回去。
薄景深看出她眼神的意思,笑道,“主要是,我也不好问呐,我觉得挺隐私的,问起来也不合适吧?你要觉得合适,你问问景乔去,或者问问小宋也成,他对你心服口服的,你问的话,他肯定会说。”
苏鹿气哼哼瞪他一眼,她怎么好问嘛!
她气哼哼地把牙刷塞进嘴里哐哐哐的刷牙,刷出了愤怒的力道。
薄景深听着都忍不住龇牙,嘶了一声说道,“你也轻点儿,别把牙给刷崩了。”
苏鹿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漱了口之后,又拿了条便携装的蜜桃味漱口水用了,“你这么殷勤,可见你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蹂躏我的。”
薄景深笑道,“我那不是……情之所至嘛。”
“所以我这不是没一大清早起来就拉你去民政局把证退了么。”苏鹿说道。
薄景深眉头皱起来,伸手就捂住她的嘴,“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苏鹿笑眯眯的,“那你把结婚证烧了,我就没办法了。”
薄景深眼睛亮了亮,“这倒是个新思路。”
总之,后来薄景深有没有把结婚证烧了,苏鹿不知道,但是她反正是没再见到过这本证。而另一头,宋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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