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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仍旧保持着基本的礼数:“夫山公,一经清丈,几乎断绝了我等小民的生路。”
“如今朝廷执意清丈,我等横竖都是死,夫山公还是放任我等自寻死路罢。”
说罢,他率先起身,手掌伸出,一副送客的模样。
另外五人或坐或起身,先后附和着送客。
何心隐进门不过说了两句囫囵话,眼见就要被送客,哪里不明白眼前这些人不达目的根本无心和谈。
至于动机?
若是朝廷不肯停了清丈,这些人恐怕巴不得寺观外的赤民尽数死于缇骑的屠刀之下!
届时自然有人藉此去震动朝廷。
何心隐深吸一口气:“这位头领说,一经清丈,几乎断绝小民的生路。”
“在此,我以性命担保!此次清丈!绝不为小民加赋!”
他虽年过六旬,但声音极为洪亮,此时震声开口,立刻便传至屋外。
“如今朝廷先礼后兵,我若和谈不成,立刻便是缇骑抽刀在后!”
“我观几位头领不是寻常人家,或许可以一走了之,那外面上千人懵懂间便为诸位的决定丧了性命,又何其可怜!?”
“诸位头领一言不合便要赶我,我看,不若打开大门说话,来一场千人公议!”
说罢,他毫无征兆转身,将手一把按在门上,登时就要拉开!
几名头领见他大呼小叫就预感不妙。
此时何心隐一个不留神就要开门,无不勃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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