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介愚痴执掌新闻版署,日后但有差错,还望申阁老与诸同僚多多担待。”
三人一阵客套寒暄。
申时行终于问起正事:“银台也是内阁稀客,难得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通政司自然是稀客。
自从职权被内阁侵夺后,通政司廷议排位一落千丈,往前站都甚至会挨打。
实权之少,可没什么由头往内阁跑。
也就这些年另添职权,才能偶尔在内阁现身。
倪光荐与周子义对视一眼。
前者主动说明来意:“今日以方升迁,从我手中接过新闻版署,有些棘手事宜尚且需要交接,便来寻申阁老拿个主意以便做个了结。”
倪光荐在通政司干了十年,是论资排辈做上的左通政使。
习惯了按部就班处置政务的人,对所谓的新法、新学、新报,这些新东西,着实有些跟不上。
周子义分权,也是倪光荐再三恳求皇帝的结果。
正因如此,通政司现在积压的棘手难题可不少,正好带着周子义来寻内阁定个调子。
申时行没有立刻应下,不置可否问道:“怎么不去西苑寻陛下?”
倪光荐和周子义觉得棘手,必然不会是什么好拿主意的事。
各家部院有各家部院的事情。
一遇到难题就往内阁跑算什么事?真当是宰相府邸了?
倪光荐拱了拱手:“陛下今日泛舟,无暇奏对,让我来寻申阁老,再拿不准就上明日廷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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