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皇后才十九岁,又是个老实本分的性子,自然就别想政治站位能有多高。
心里固然向着皇帝,却同样不觉得家里置办产业有什么错——毕竟,嫁妆总归是个说得过去的名目。
甚至也不止是皇后,朱翊钧身边的这些亲属,固然没有二心,却都有着各自的毛病在。
李太后满心都是儿子,却也总是从内库掏钱,不是赏赐给家里,就是给佛门修金身;大长公主铁了心跟皇帝混,依旧不妨碍她打着皇帝姑姑的名头,经营着赌场、扬州瘦马这类灰产;再远点文武大臣也是一样,什么殷正茂、李成梁,都是出了名的忠心任事,却又贪出风采。
哪怕他前世,一样有亲近长辈,在酒后侃侃而谈“贪污肯定不行,受贿不办事嘛,不仅可以,反而很显智慧。”
身边的人,眼前的事,就像长江黄河搅在一块,引着他难得糊涂。
“陛下……”
一声轻唤,朱翊钧这才回过神来。
刘皇后似乎因皇帝久久不语,神色有些忐忑。
突然,朱翊钧伸手捧着皇后的脸,凑到面前,额头碰着额头:“这不是朕要不要治罪永年伯的事情,而是皇后你。”
“你与朕是在太庙见证下成的婚,相濡以沫四年余了,入宫还不止。”
他看着刘皇后的眼睛,一字一顿:“皇后,不要与朕同床异梦。”
皇帝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刘皇后神色骤然变得有些慌乱。
她张口欲辩。
“你听朕说。”朱翊钧打断了她。
“是,聘礼嫁妆往来本就是人伦之礼,永年伯既未鱼肉百姓,也不干涉国宪,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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