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干犯朝廷威福的想法。”
这事实在敏感。
何心隐人可以死,但万万不能在此处落下话柄,否则一生的功果,恐怕就要沦为禁书了。
朱翊钧笑了笑:“托古改制这等事……梁柱乾在朕面前,就不要避讳了。”
“青史由天下人所铸就,但并非随心所欲地铸就,更非随心所欲选定条件而铸就,不过是其所经历的、已定的、既往的条件下铸就。”
“当创造新事物时,人们总归是惊慌失措。”
“为免群然失措,便只好请出亡灵,借用圣人们如雷的名讳,穿上身受天下人顶礼膜拜的衣服,以便演绎新的历史。”
他看着何心隐,笑意不减:“梁柱乾不与朕掏心窝子,朕又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这话一出,便是良久的沉默。
何心隐死死按在大腿上,好让自己能够从容端坐。
这一刻,他多少能够理解,为什么朝野内外都流传着皇帝“智足以拒谏”这句评价了。
其中也不知饱含了多少朝臣的怨念。
何心隐这一刻,当真是感同身受。
在皇帝这位宗师面前,什么场面话,什么矫饰,通通都是自取其辱。
当真是宛如被扒光衣服一般!
殿内一时无言。
不知多时过去。
何心隐终于结束了一次长久深思熟虑,他深吸一口气,肃容回应道:“陛下火眼金睛,草民确是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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