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良知本体还是很好的。”
何心隐越听越是神情古怪。
一般上位者的点评,何心隐并不太在乎。
但皇帝总归是皇帝,来自于三纲五常顶端作出的定论,饶是他这般离经叛道的人,心底也难免升起些许异样。
“咳咳。”
何心隐轻咳一声,稍作掩饰,不再言语。
孙隆见状,也识趣掐断了话头,默默在前引路。
冬日昼短夜长。
此时天既然已经蒙蒙亮,时间自然也不早了。
城内的百姓已经在道旁摆满了营生。
沿途偶尔能遇到打盹失期,匆忙狂奔的朝官。
当孙隆领着何心隐踏进午门的时候,天色已经透亮。
而后便是不厌其烦的禁卫搜身安检。
几道宫门,就有几次搜身,何心隐十余日不曾洗漱所积攒下来的皴皮都被禁卫们搓了下来。
弄得何心隐都开始怀疑这些禁卫是不是故意与自己为难了。
“宫里搜检现下这般严苛了?”
何心隐回头看了一眼宫门口的禁卫。
皇宫他也不是没进过,当初嘉靖年间,只付了十两银子给太监,便参观了一番皇宫大内。
如今这副森严的模样,实在稀奇。
孙隆客气解释了一句:“上次藩僧刺驾,羽林卫指挥使夏恺畏罪自尽,禁军倒是没以前那样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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