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是只能在牢里过了。
何心隐跟在孙隆身后,闻言只是坦然地点了点头:“区区罪囚,倒是劳烦公公一番接送了。”
他此次没有遁逃,而是主动自投罗网的时候,他心中便做好了准备。
自己的下场已经不重要了,眼下他只想见上皇帝一面。
孙隆客气地笑了笑,将顺路买的包子,分出两个不带韭菜的,递给了何心隐。
“夫山公的案子还未审结,哪能说什么罪,这些时日朝野内外可是不少官吏为夫山公求情。”
“昨日山东道御史赵崇善言才提及,今积冤当伸者三,其二伸矣,其一犹未伸也。”
其二是什么姑且不论,这其一,显然指的就是何心隐。
“多谢公公。”何心隐见包子还冒着热气,也不推辞,干脆地顺势接过,边走边啃了起来,“难怪陛下今日召见我,原来是有人申救。”
自主动投案以后,一直被皇帝晾到了现在,本以为就要被轻易打发掉,没想到今日却峰回路转。
孙隆走在前头,闻言立马出言更正:“那倒不是,万岁爷此前就准备召见夫山公。”
“只是万岁爷出巡回京以后,先是圣母诞辰,又遭逢石茂华、刘世延等逆贼先后刺杀后,一直忙碌至今。”
何心隐顿住了往嘴里塞包子的动作,愕然抬头:“刺杀!?”
他在牢里蹲久了,固然没有被王之垣为难,但与世隔绝还是避免不了的。
眼下才骤然听闻皇帝遇刺这种天大的事,难免一惊。
而且,听这意思,还是先后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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