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吕公了么?”
他没问马自强,因为后者去看过张居正了。
张居正自力更生披上大氅:“臣早上去过了,子象还是老样子,神志清醒,就是下不了地,倒是和卿的痰疾略有好转。”
朱翊钧闻言,叹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一般:“等朕这几日忙完,便去看看他们。”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一前一后,从文华殿屋檐下走了出去。
张居正跟在皇帝右侧,落后半步,见内臣跟的远远地,才继续方才的话题:“陛下当增补阁臣了。”
先前有意放任也就罢了,现在再不补阁臣,申时行一个干活得忙出病来。
说到这里,朱翊钧不免有些可惜:“本意是想让余有丁办完山东盐政后入阁差遣,可惜,如今被束在山东巡抚之位上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张居正,意味难明:“先生,你说,王希烈是正寝么?”
他不记得王希烈历史什么时候去世的。
但其人年近五十岁,上任不过两月余,就心衰而死,很难不让人多想。
张居正沉默片刻,正色回道:“陛下,没由来的事,便不要多想了。”
朱翊钧哑然。
天空中并没有下雪,只有冬风来回席卷。
朱翊钧用手紧住身上的大氅,略过了方才的话题,继续谈论起增补阁臣的事:“朕属意王锡爵任吏部尚书,待先生回来,便让他交还吏部,入阁办事。”
张居正闻言并不意外,毕竟皇帝年初就准备让此人入京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评价了一句:“王锡爵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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