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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赵锦突然出列:“陛下,御史风闻奏事,并不需要实证。”
刘台见有人替他开口,便不再多言,只是坦然地朝皇帝行礼,以示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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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瞥了赵锦一眼,又来一个。
他略过赵锦,目光再度落到了刘台身上,认真道:“既然如此,刘卿怎么还不致仕?”
刘台一怔,只以为皇帝要罢黜他,不由哑然无语。
礼部赵锦忍不住出言谏道:“陛下,从未有风闻奏事,国朝便罢黜御史之事!”
吏部陈炌也上前一步,劝道:“陛下三思。”
朱翊钧闻言,摇了摇头:“不是朕要罢黜,而是刘御史应当自请致仕。”
这话一出,刘台愕然。
赵锦、陈炌更是一番话被堵在了胸口。
朱翊钧也不吝解释,他认真看向刘台:“刘御史不是说,自己先是大明朝的御史,而后是元辅的门生么?”
“如今刘卿作为御史,已经尽了风闻奏事的本职。”
“那么……为老师洗刷冤屈,难道不是你这学生应该做的?”
“你若当真心怀人伦大德,而不是口是心非,那么此时就应当避嫌以致仕,赶赴江陵,查明实情。”
“如此既全了君臣之份,又尽了师生之情,无论日后是否复起,也无论元辅是清是浊,于卿都是一段佳话流传后世。”
朱翊钧顿了顿,语气转冷:“还是说,人伦纲常只是刘御史严以律人的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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