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一眼还未忙完的申时行,也没法进入正题。
朱翊钧只好不顾这位皇叔有些红温的脸色,拉着手闲聊起来:“听闻最近有朝臣去找皇叔麻烦?”
说来也得怪皇帝。
早育是皇帝的职业美德,自己有所欠缺,自然免不得引发职场纷争。
这麻烦不仅应在他弟弟身上。
连这位进京搞科研的皇叔,路过时都得挨上一拳。
朱载堉听到皇帝这话,不知道回想起什么,脸色突然复现些许恼怒:“正有此事!朝臣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尤其这两个月!”
“礼部诸大绶不顾官体,上门喝骂!说我挑在去年入京,有窥探神器之嫌,劝我早日迷途知返。”
若不是见京城中数学搞得如火如荼,就算求他来也不来!
谁知道还能被这样揣度!
朱载堉越说越恼:“通政使倪光荐更是十足小人,托人递了拜帖上门,我打开之后,发现竟是骂帖,说我涉足朝局纷争,小心身死道消。”
“简直岂有此理!”
“哦!那工部万恭也是宛如土匪,昨日竟然指使他儿子潜入我府欲殴我,幸亏为人发现。”
朱翊钧听着皇叔恼羞不已地如数家珍,心中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他有心同仇敌忾替自家皇叔骂上两句,但转念一想,能做出这种举动的,无不是忠臣,一时也骂不出口。
朱翊钧思索半晌,最后还是支支吾吾含糊道:“是朕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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