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内阁,都已经批过了,还要劳烦皇叔走个流程。”
选拔吏员的事,自开科设考以来,到如今都还在完善阶段,流程也往往高配。
当然,怎么都绕不开本部衙门。
朱载堉闻言,才知道皇帝半夜将自己叫入宫,竟然是这种小事,只觉得云里雾里。
他不通政务,没心情细看。
在皇帝关切的目光中,朱载堉直接从申时行桌案来拿起笔,挽住衣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又划了一个圈。
朱翊钧与申时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笑意。
老黄牛小申将文书接了回来:“劳烦监正了。”
朱载堉莫名其妙。
但显然皇帝跟辅臣都没有解释的意思。
朱翊钧含笑撵人:“今日先这样罢,明日还有的忙。”
申时行苦笑一声,揉了揉有些酸痛地手腕,行礼道:“臣先告退了。”
朱载堉稀里糊涂行了一礼,跟着申时行,一并被带了出去。
两人离去后,又过了好一会儿。
魏朝走了进来,站在皇帝身侧。
朱翊钧起身伸了个懒腰:“魏大伴,今日夜天星示警,朕要反躬自咎。”
“大伴明日一早,去告诉礼部,就说朕早朝前要先步祈南郊,让五品及以上京官早做准备。”
魏朝有些惊讶,皇帝不是对这种天人感应的事,向来嗤之以鼻么?
怎么这次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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